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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多北大校園裡,一次“反對戰爭”的主題同學聚會上,文學院在讀博士穆魚認識了自稱是文學青年的邊紅旗。邊紅旗會寫詩,尤其是即興創作的詩歌,那恣意飛揚的才情,讓誰也不會把他和制賣假文憑的人聯繫在一起。因為穆魚,邊紅旗結識了與穆魚同住一屋的北大法學院在讀博士孟一明。孟一明遠在老家的妻子沙袖來北京時,穆魚、邊紅旗、孟一明合租了一個平房院,開始了一段外地青年“北漂一族”的生活。有了沙袖,三個追求各自夢想的外地人的生活開始有了生氣,尤其是孟一明的日子,滋潤而愜意。三個人中,除了穆魚一頭紮在自己的文學夢想裡,不怎麼出門外,邊紅旗和孟一明難得在家待著。邊紅旗要掙錢,要出去提心吊膽地兜售假文憑,孟一明要給研究生代課,還要完成院裡領導隨時賦予的額外任務。忙碌之間,誰也沒有在意沙袖的感受和悄然發生的變化。沙袖在老家是幼兒園的老師,能歌善舞。看著身邊三個為各自夢想忙碌的男人,沙袖坐不住了。可當沙袖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在餐館洗盤子的工作時,孟一明說什麼也不讓她幹,因為在孟一明的眼裡,那是丟人的事情。工作不讓沙袖找,孟一明又沒有更多的時間陪伴沙袖,在已婚的邊紅旗經常有北京姑娘沈丹光顧,孟一明被一漂亮的女研究生愛慕時,沙袖的心理開始失衡。為了逃避“嚴打”,邊紅旗搬出了合租的平房院。邊紅旗在外面安頓下來後,穆魚應約去過一次,那簡直就不是人能住的地方。此時,一個“重磅炸彈”在孟一明和沙袖之間爆炸。沙袖有了,可沙袖說孩子不是孟一明的。不是孟一明的會是誰的呢?穆魚?還是邊紅旗?當沙袖說是邊紅旗時,邊紅旗終究沒能逃過嚴打,被警察封門帶走了。穆魚為自己“引狼入室”懊悔不迭,孟一明則在痛苦的掙扎中,不辭而別回了老家。幾天過後,當孟一明出現在北京站時,接到短信的穆魚帶著沙袖前來接站。刺骨的夜風中,決定離開北京回老家發展的孟一明,將沙袖緊緊地摟在懷中。沙袖含著熱淚,搬開鬱結在孟一明心頭的塊壘。所有的不快,被回家的幸喜衝散,瀰漫在寂靜寒夜中的,是一個追求夢想的外地歌手吼出的“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……”。
修築康藏公路部隊某部紅旗排長李玉明,從醫院回到了團部,政委和同志們都熱情地歡迎他。但他卻迫不及待地要求回排裡去。原來紅旗排正在擔任幾萬修路大軍的開路先鋒,可是被一條水急、暗礁多的江水擋住了去路。他們強渡了幾次,都沒有成功,而且有人負傷。政委同意李玉明立即回去,並要求紅旗排在“七一”以前渡過江去,尋找一條通向橋頭工地——獅子山高峰——的通路。李玉明回排的第二天,就參加了連長陳文鍵組織的又一次渡江。這次又出了問題,拖住橡皮船的電線在暗礁上拌斷,船順流而下。副排長譚大山為了救船負傷犧牲了。當晚洪水又上漲,沒有經驗的新戰士玉才,在警衛時沒有注意系船的繩子已在石頭上磨斷,船被洪水捲走了。他在交班時,因膽小怕事,竟偽稱船仍在崖下。接班的老戰士王寶臣(外號迷糊)粗心地沒有檢查,結果擔了丟船的過失。沒有船就沒法過江了,同志們情緒沮喪,連長陳文鍵更為嚴重,想等洪水退回再渡江。但李玉明不同意,他要求更好地組織過江,再做試驗。他想到後面有幾萬築路大軍在等待,前面又有無數的康藏人民日夜盼望著修通公路,因此決不能拖延渡江日期。正好,團政委及時地來到了江邊,解決了這兩種思想的矛盾和物資上的困難。他召開了全排軍人大會,發動了群眾的智慧,肯定了李玉明和戰士們提出的好辦法——用木筏渡江。新的渡江開始了,這次雖然也出了問題(木筏又撞在礁石一卜了),但李玉明和戰士們都游上了西岸。在藏族青年巴桑的幫助下,電線也拉了過來,開始在江上架起溜索。李玉明經過巴桑父親扎西老人的指引,立即帶了玉才和王寶臣向獅子山進發。途中,他們又遇到山上滾石的襲擊,但他們仍然無畏地前進。新戰士玉才在實際鍛鍊中,也迅速地成長了,他終於向玉寶臣坦白了丟船是自己的過失。當東岸的戰士們正在焦急地盼望時,政委發現了獅子山上的人影。這就是李玉明,他已成功地登上了高峰。在修成的鋼橋橋頭,無數的藏族青年男女在歌舞。他們歌唱金橋給他們帶來了幸福,歌頌英雄的解放軍像神鷹一樣地渡過了天險。